前方:很郁闷的事情是原创小说没有积分,但是抄我文章发表的人却有积分,真服了
那名大汉见漂移阁主发话,倒也微点下头,说道:“在下姓黄名盖。”说罢,直视南宫妖,不再言语。
旋律见此人对漂移阁依旧不冷不热,好奇之心顿起,继续说道:“千年朱冠虽是上佳极品,但练制时元神解禁会反噬其主,非炼器高手不能控制,漂移阁倒有些炼器行家,黄壮士若是拍得此宝,漂移阁愿尽绵薄之力!”
堂下众人面面相觑,天下英雄会南宫贵为地主,虽借鉴宝之名,实为拉人之举,众所皆知,但也只敢私下接触,倒是旋律明目张胆,见人才便上,英雄会反成了招贤会了。
黄盖闻言,倒是微微一怔,不知道是对旋律之邀动心还是想不到旋律公然招贤,全不顾自已同玫瑰的拍卖尚未结束,转眼一看玫瑰,却是两眼朝天,事不关已,想来玫瑰也想借旋律试探下他的背景,要知门派世家成名不易,即便势大,但也有声名之累,玫瑰世家同黄盖之争,胜了固然可喜,也只是平常之事,若是万一输了,却是极丢面子,如令旋律出面,反倒让玫瑰坐山观景,好不轻松。
黄盖思忖片刻,也不多说,向前两步,道:“炼器之术,黄某不才,也粗通一二,虽不入高人法眼,却也受用得紧,在此献丑了。”言罢,将南宫令牌弹起,右掌心升起数道螺旋光环,聚成一道兰色冰焰,逼住下落的南宫令牌。
“真空…”堂下大呼,放眼天下,八大门派四象级高手虽多,习得真空秘法也为数不少,但真空为御剑之术,能施展掌心真空闻所未闻,见所末见,若是黄盖以真元成剑,算起修为早已突破四象,到了三才幻境的境界了,修真的散仙异人能有如此修为,八大门派均无人知晓,此诡异之事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。
黄盖用真空逼住下落的南宫令牌,左手握拳,开始击打令牌,不到十下,令牌开始变红弯曲,黄盖加紧摧动真空,紫焰暴涨,令牌也逐渐熔化,渐渐沿火焰四周淌出,黄盖见令牌越来越小,也减弱了火势,左手不停的搅动令牌,随着淌出的铁汁越来越多,令牌也越缩越小,在在冰焰内翻滚,缓缓地令牌变成了一颗小小的银灰色小球。
“铁晶”眼尖的与会之人早已看的明白,要想修练炼器之术,必先筑基,学会筑晶石及合金,一般的炼器师因天赋所限,钻研炼器之术,无暇练功,因此筑晶石及合金需丹炉,火引等,而黄盖此等高手炼器之术,掌为炉,真元为火,天地万物均可筑基,早已突破一般炼器师的范畴,天下之大,除了洛阳王叶一辈的练器高手外,只怕也无人能有此功力。
黄盖此招一出,不仅旋律瞪大了眼睛,八大门派及堂上所有身怀异心的与会之人全都心思大动,网罗一名高手虽可增强门派实力,但网罗一名炼器高手可增加门派所有人的实力,孰轻孰重,谁都分的清楚!
此时的南宫妖尽显本色,连忙拱手道:“黄壮士好功夫,天下英雄会得见此景,真是三生有幸,请黄壮士稍事休息,先将千年朱冠灵血拍卖,别耽误了大家鉴宝的兴致,至于其余事情暂且不提。”说罢,甚至偷瞄了眼旋律,只见旋律尚未醒悟,便再说道:“旋律阁主也请落座,各位英雄也等着竞拍宝物啊!”
旋律闻言倒是醒了,呵了一声,也不多说,就坐回位子,却往天子使了个眼色,天子会意,只点了点头。
南宫妖大手一挥,示意拍卖人继续,拍卖人道:“黄盖16亿购千年朱冠灵血,有没有其他英雄出价?”
“16亿一次。”
“20亿。”此喊价并非出自玫瑰,照刚才的情形,玫瑰早已不争此物,火系朱冠灵血虽是天下奇物,但终究为练器之物,无高明的炼器手法依旧是个废品,玫瑰世家购得此物,也需找洛阳王叶练器,成功与否不得而知,见识过黄盖的手段后,料想以其功力,绝不会浪费良才,不如由得黄盖炼器,到时出价购买成品,何乐而不为呢?
众人定睛一看,此声出自真武世家,却不知是哪一位出言,真武世家共有六位掌事,不分高低,各大门派世家均依仙山据仙境集中修炼,而真武世家却四面出击,共分六处,西蜀就有三处分堂,想来同青城一脉关系非浅,而江南一带也有三处,名气最大的当属桂阳湘水荷塘的薄荷堂,传闻薄荷堂何伯曾重金购得仙丹为吴主孙权续命,深得吴主信赖,御赐湘水封地,为所有门派世家中仅有的一位封地诸候,但修真人若非渡劫遇难,早已生死无忧,钱财功名等更不放在眼内,因此虽有传闻,众人也不以为意。
“真武世家20亿购千年朱冠灵血,还有英雄出价吗?”拍卖人越是激烈越是兴奋,语速也快了许多。
黄盖定睛看着真武世家,缓缓地走了几步,来到何伯面前,说道:“真武世家真的想要千年朱冠灵血?”
何伯依旧直视前方,却回答道:“不要!”
黄盖有些气结,继续说道:“那为什么购此无用之物?”
何伯道:“我想要你帮我做一件事!”
在场突然安静下来,何伯购朱冠灵血,只是为了让黄盖帮他做一件事,八大门派原本都不认识黄盖,否则方才黄盖出场,玫瑰世家早有情报,除非真武世家有意隐瞒,既然不识黄盖,也断然不会知道黄盖的本事,又有什么事情要用20亿两白银找一个不知底细的人来做呢?
黄盖没有犹豫,想来朱冠灵血对他很重要,继续问道:“什么事?”
何伯从怀里掏出一个手绢,上面依稀写着几行字,众人距离太远,无法看清,只见何伯往黄盖的眼前扬了一下,说道:“你知道我要你做什么事吗?”
黄盖见此手绢脸色大变,一言不发。(待续)